女人清冷的声音将弗朗西斯从震惊中拉回,他目光直直地盯着女人姣好的容颜,越看,心里越惊。
像,太像了。
不一样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的气质偏向清冷,而那张旧照片上的女人笑起来很温柔。
弗朗西斯直勾勾的眼神把陈西禾气得不行,上前挡住他的视线,警惕地盯着他,“弗朗西斯,刺杀的账我们七杀还没跟你们算呢!”
该死的男人,竟敢觊觎他们老板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弗朗西斯压下内心的波涛汹涌,抿唇一笑,云淡风轻地道:“陈西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我什么时候派人刺杀你们了?”
“呵呵。”陈西禾冷笑,“尸首上可是明晃晃戴着你西斯家族的徽章。”
弗朗西斯笑了,“在你心里我弗朗西斯是这种蠢人,实名制刺杀?”
“你弗朗西斯干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装什么大尾巴狼?”陈西禾鄙夷道,“你以为我们七杀是那些没用的势力,会被你狡辩过去?”
阮星蘅初步明白了,看来这弗朗西斯是个惯犯啊,实名制刺杀,但是把锅甩给别人,毕竟在大众的心里,西斯这种家族应该不会做出实名制杀人的蠢事。
弗朗西斯摊手,一脸无辜,冰蓝色的眸子充满无奈,“清者自清,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阮星蘅静静地看他表演。
弗朗西斯很想再看看阮星蘅的脸,但是她被陈西禾挡在身后,看不见。
他冲阮星蘅笑道:“司乔小姐,我是真的想和你交个朋友,请相信我,我并没有派人刺杀过你们。”
阮星蘅没说话,她相信墨川的判断,而且她感觉弗朗西斯这个人很危险,人的本能是趋利避害的,她自然也是。
弗朗西斯得不到阮星蘅的答复,也没再赖下去,说了声告辞后就离开了。
转身的那一瞬间,弗朗西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低声吩咐身边人,“我要司乔所有的信息,是所有。”
阮星蘅好奇地问陈西禾,“弗朗西斯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西禾不假思索地回,“野心勃勃的笑面虎,狡诈的狐狸,一直都妄想取代老板,成为布莱克的第一人。”
阮星蘅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男人转角消失的背影,不知道什么,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她说不上来。
“嗯,我们下去吧。”
阮星蘅率先往前。
到楼梯角的时候,阮星蘅停下脚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过去等我吧。”
陈西禾哪敢离开,“我们就在这儿等吧。”
“也行。”
阮星蘅转身去了洗手间,解决好后洗完手往回走。
哪只刚走两步迎面就碰上了三五成群喝得醉醺醺的醉汉。
浓烈的酒味袭来,空气都污浊了。
阮星蘅嗅觉敏感,这味道熏得她干呕了一下,用手捂住口鼻。
几名醉汉的注意力瞬间转移过来,看见阮星蘅的脸时,几人相视一笑,浑浊的眼睛里涌出猥琐。
“美女,来酒吧玩啊。”
“我们请你喝酒怎么样?”
“一起玩啊美女。”
他们越靠近味道越难闻,阮星蘅沉了脸,“让开。”
醉汉把路都堵住了。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名醉汉伸手想摸阮星蘅的脸。
阮星蘅后退一步,声音冰冷,“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看来美女喜欢在洗手间门口,也不是不行。”
几名醉汉猥琐地搓着手靠近阮星蘅。
真是找死。
阮星蘅抬腿就踹向醉汉的裤裆。
“啊!臭女人,老子打死你!”
醉汉们怒了,冲上前想抓住阮星蘅。
“住手!”
陈西禾等人听到声音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制住醉汉。
有人立马去向墨川禀报。
墨川马上就赶过来了。
“阿蘅,你怎么样?”墨川把阮星蘅揽进怀里,安抚地握紧她的手。
阮星蘅摇头,“我没事,他们想骚扰我。”
墨川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扫向被按在地上的醉汉,声音寒凉,“哪只手碰了你?”
“没碰到我。”阮星蘅说,“他们骂我是臭女人,还要打死我。”
“舌头不会用还留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