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流血而死。
她了解钟秀,如果钟秀变得一无所有就会变成疯子,能拉人垫背就绝不会手软。
她知道她不应该,可是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小忆去死。
钟灵苦笑一声,“就这样吧,我是钟秀,我不是钟灵,一切都是我的妄想而已。”
墨川眼神愠怒,正要大声,阮星蘅心头一动,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先不要冲动。
钟秀这时站出来,先抹了一把泪,哽咽道:“秀秀,你有精神病,这不怪你。”
接着,她眼眶通红地看向墨川,眼神里盛满愧疚,“玄瑾,都是我不好,这些年太冷落你了才让你做出……都是我不好,我以后慢慢补偿你好吗?”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墨川是因为不满她偏心所以才和钟灵演了这么一出戏。
墨川脸色阴沉,冰冷的眼神唰地扫向钟秀,要不是阮星蘅让他冷静,他绝对立刻马上把这个爱演戏的女人扔出去。
钟景相信自己的直觉,往前走了半步,钟舅妈连忙拽住他,压低声音道:“顾家人的事,我们到底不好插手,不如再看看。”
顾昊安还没有发话,钟景只好退了回去,神色担忧地看着钟灵。
钟秀看大家都没有驳斥她,暗暗得意,以为胜券在握。
阮星蘅忽然出声道:“你怎么证明你就是钟灵?”
钟秀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顾昊安,“昊安,你说句话。”
顾昊安叱咤商场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只能将错就错了。
为了顾家的安宁,也为了……他自己。
阮星蘅早看出来顾昊安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等顾昊安开口,朗声道:“但是我能证明你就是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