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呼出,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稳,猩红的眼睛恢复正常。
看到他冷静下来,阮星蘅松了一口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随后她释放出一只珍珠大小的金蝶,金蝶悄无声息地飞到钟老太太的正上空。
钟老太太被钟秀最后留下的话震惊地无以复加,脸上浮现剧烈的悲痛,嘴唇颤抖,泪流满面。
她的孽为什么要钟灵来背!
金蝶扑闪小小的翅膀,粉末抖落,很快钟老太太晕了过去。
墨川扶着阮星蘅离开洗手间,视线落到昏睡的钟老太太身上,眼神难掩深深的厌恶。
为了不打草惊蛇,阮星蘅和墨川像往常一样吃了早饭才离开。
陈西禾已经订好了最早一班飞往加利海岛的机票。
一下飞机,阮星蘅就循着钟秀的记忆和墨川带着一群训练有素的手下马不停蹄赶往海岛最东边靠近森林的民宿。
她们赶到的时候,民宿的大门关着,院子里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还有一名小男孩。
男人正疾言厉色地训斥小孩,手里的鞭子不住地往小孩身上抽,“谁准许你把她放走,你这个贱种!”
小孩想躲又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地挨着,身上被抽得皮开肉绽,痛得大哭。
墨川一脚踹开大门,三两步跨到男人面前,二话不说一拳把男人掀翻在地,皮鞋用力地蹍在男人的脸上,脸色阴沉。
男人愤怒地大喊,“你是谁?”
“钟灵,在哪儿。”墨川阴沉地问。
男人表情一滞,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西禾把刀抵到男人的脸上,厉声威胁道:“快说,不然杀了你!”
锋利的刀刃割破男人的脸颊,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