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就算离婚你也还是可以经常去找我的。”
“你肯定是哄我的,等离了婚,我去找你你随时可以不见,更不要说想亲你一下。”
墨川越说越委屈,本来磁性的气泡音闷闷的,听得人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阮星蘅一脚踩进坑里,摸着他的头,不假思索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
墨川一点都不信她,偏了偏头,“我不信,除非你证明。”
“这怎么证明?”阮星蘅想不出来。
墨川把俊脸凑上去,“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了。”
阮星蘅反应过来,气呼呼道,“好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闻言墨川垂下眸,语气失望地道,“果然是哄我的,算了。”
他偏头看向窗外,侧脸写满失意,整个人散发出低落的气息。
像是大狼狗耷拉着尾巴,躲在角落里伤心难过。
阮星蘅哪受得了他这样,咬了咬唇,快速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好了好了,能证明了吧?”
墨川扭过头看他,眼神还是有些难过,“你不用强迫自己。”
“我没有,我自愿的!”
阮星蘅摇头道。
墨川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眼神就在说她不是自愿的。
阮星蘅智商直线下降,脑子一热,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男人立马扣住她的后脑勺,热情地回应。
没人看见他嘴角弯起的得意的弧度。
陈西禾手在开车,人已经傻眼了。
天啊天啊,谁懂啊,亲眼目睹布莱克黑色禁区的一方霸主撒娇装委屈,和摇尾巴求爱的大狗狗有什么区别?
这还是他心目中冷酷嗜血的墨川吗?
阮星蘅会魔法吧。
他心中的震惊和佩服久久不能平静。
……
A国普通百姓办理离婚繁琐复杂,通常需要一年甚至以上的时间,但是特权阶级做什么都很简单,离婚证很快就打好了。
看着阮星蘅手里的红本本,墨川的脸色又臭了,只觉得那破本本真碍眼,真想扔了。
得知阮星蘅和顾玄瑾已经办理好离婚,顾昊安有些惊讶,他还以为阮星蘅会拖上一段时间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没想到这么快。
第二天顾氏就正式发布了通知。
毫无意外,离婚的消息掀起了不小的讨论度。
阮卓凡收到消息的时候气得摔了一套茶杯,没想到阮星蘅当真没用,连最后一点价值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