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脚下的步伐不由快了些。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严重了。”
阮星蘅皱眉,转身准备去找医生。
墨川抓住她的手,语速缓慢地道,“我没事,就是前两天洗澡,惹发炎了。”
“洗澡!”阮星蘅水眸睁大,“你伤口都没愈合怎么能洗澡,你你。”
阮星蘅又气又急。
墨川语气淡淡地道,“我总不能当个邋遢鬼吧。”
“你让陈西禾帮你擦擦身体就好了啊,怎么能让伤口碰水。”阮星蘅气得皱眉,“陈西禾也真是的,都不管管。”
门外的陈西禾:“……”
老板撒谎背锅的是他,这就是打工人的苦命吗?呜呜。
墨川将阮星蘅拉到床边坐下,剑眉微挑,不正经地道,“我的身体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
阮星蘅撇嘴,“怎么,看了要钱,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别再碰水了,听到没有?”
“你在管我?”墨川将阮星蘅拉到眼前,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是我的什么人,嗯?”
阮星蘅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灼热的眼神,“当然是合伙人,你要是伤口感染没了,我不就白被你亲那么多次了。”
“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我都帮你那多么次了,你就一点不感动。”
墨川是笑着说的,只是心脏莫名的扯痛告诉他,他不开心。
阮星蘅看着他,道,“我当然感激,也感动。”
后面的那句话她没说出来,她觉得没必要说出来。
因为她不会和墨川或者顾玄瑾有任何后续,在她看来情爱这种东西最容易让人降智,她更喜欢清醒。
更何况,顾玄瑾和墨川都非池中物,直觉告诉她,他们都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