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阮星蘅有些许的不自在,“我还没送过你东西,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送你。”
“我喜欢的。”
顾玄瑾定定地看了她半秒,然后垂下长睫遮掩眼里波动的情绪,“目前可能还没有特别喜欢的吧。”
“那你有了一定要告诉我。”
阮星蘅眼睛特别明亮地看着他,露出璀璨如星辰的笑容,“我一定会想方设法送给你。”
顾玄瑾嘴角微微上扬,“虽然还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但是目前倒是有一个忙想要你帮。”
“你说。”阮星蘅道。
“想请你帮我缝制一个平安符和香囊。”顾玄瑾从怀里拿出一个古朴的小盒子,里面躺了一粒香丸和一张符纸,“偶然遇到的大师送的,让我随身佩戴,说是能避邪避毒。”
“没问题。”
阮星蘅一口应下,“你什么时候要?”
“都行。”
顾玄瑾抬眼,笑着道,“随你的时间。”
顾玄瑾脸上交错的疤痕使他的笑容其实并不太好看,但是莫名有一种让人放松的力量,阮星蘅和他相处感觉就像是朋友一样,不必徘徊在被气死的边缘,也不必玩千八百个心眼子。
或许阮星蘅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在顾玄瑾面前的形象越来越接近她原本的面目,很多时候都是自然流露,没有刻意伪装。
和顾玄瑾聊了会儿天后阮星蘅把顾玄瑾推回卧房,然后就要面临一个问题,帮顾玄瑾洗澡。
虽然之前差不多习惯了,但是隔了这么多天阮星蘅不免地有点生疏和不好意思。
浴室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阮星蘅闭着眼睛往顾玄瑾身上抹泡沫。
柔软的手在皮肤上游走,加上一段时间没有接触,顾玄瑾对阮星蘅的触摸敏感到了极致。
黑暗中的他抓住轮椅把手,眼神晦暗,下颌紧绷,身体有一股无名火在无声无息地燃烧试图灼烧他的意志。
她的手从锁骨滑到腰腹,带起一股战栗的电流。
火烧得更旺了。
阮星蘅感觉到他的皮肤温度有点烫手,道,“水温是不是高了,我调小点吧。”
顾玄瑾闷着声音道,“还好,不用调。”
“真的不烫?”
“嗯,不烫。”
浴室的黑暗让顾玄瑾的触觉尤为敏感,她的手每一次从他的皮肤上抚摸过他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联想画面。
他忍耐地咬紧牙关,一直以来没有失败的忍耐力在阮星蘅面前再次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阮星蘅的手剎时缩回,脸蛋涨得通红,“你你你又……”
“……”
顾玄瑾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身体的自然反应,抱歉。”
平日云淡风轻的顾玄瑾难得慌乱了起来,“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一会儿好了你再进来帮我穿衣。”
“好。”
阮星蘅背过身打开灯然后出了浴室。
盘腿坐在地毯上,阮星蘅手肘抵在小桌上,双手托着下巴思考。
她在想要不要暂时解决顾玄瑾洗澡会出现生理反应的尴尬。
这澡每天都要洗,这种尴尬也是隔三差五发生一次,她也不是小孩了,知道顾玄瑾在里面干什么,要是经常这样其实对顾玄瑾来说不是好事。
要不她还是帮他一把吧。
打定了主意后阮星蘅就等着顾玄瑾叫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玄瑾略微暗哑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进来吧。”
阮星蘅推门进去闭眼关了灯。
虽然灯关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但是顾玄瑾仍然不敢看向阮星蘅的方向,将脸侧到另一边。
阮星蘅一边熟稔地帮他穿衣,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只米粒大小的蛊虫放进他的身体。
这种蛊虫对身体无害,从某种角度来说还能保持身体的阳气,对身体有益,只是没解蛊之前不能办事而已。
……
阮星蘅想起来还没有请李海月吃饭于是向陈西禾要了李海月的联系方式,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李海月高兴赴约。
车上阮星蘅余光看向李海月,语气含笑,“想吃什么?”
“火锅可以吗?好久没吃了。”
李海月杏眼亮晶晶地看着阮星蘅柔美的侧脸,越看越觉得老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