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课。”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萧惟昇将她抱得更紧,无奈似的轻笑:“说说,你要我怎么帮?”
冉昔发愣地看他,无言以对。
她想让程东远一无所有!
想让他将牢底坐穿!
想让他偿命!
萧惟昇能帮吗?
女人眸底明明灭灭,像是火焰窜出前在浓烟中最后的隐忍。
萧惟昇目光跟着沉了沉,捏着她下巴尖,像是在给小朋友讲道理。
“他是长辈,大家又有很多利益上的牵扯。要是他不给面子,非要找你麻烦,难不成我要翻脸?”
“再说,凡事得讲证据。你有证据吗?”
就是提起裤子不想认的意思了。
绝望和嘲讽在冉昔眼睛里无声放大。
就在萧惟昇以为她会哭出来,或者跳起来走人时,女人微凉的手颤巍巍地从他衣摆处小心探了进去。
冉昔声音轻的几不可闻:“是我表现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