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细节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伙一起迸发出来的这种气势,发自内心的这种气势。/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作为一个大唐人的骄傲都写在了脸上,
扯着嗓子,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鼓起,
第一遍唱完,兴奋劲依然没有过,紧接着唱起了第二遍,第三遍,一直唱到大家伙喉咙嘶哑,说话都有些费劲,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秦兄,你这不是在让小王看节目吧,这是在示威啊,”耶律然揉了揉发麻的脸颊,陪着笑脸说到。
相信这一切的发生,绝不是没有准备,
秦怀柔一脸微笑,“巧合,绝对是巧合,这不是本官前段时间有感而发,弄出来这么一首曲子。”
“还别说,听着挺提升气势的是吧,”
“呵呵,提升气势是不假,可未免有些在针对我们二人了吧,”
“你太高看你们两个了,要本官说,你的体会恐怕绝对没有呼延将军体会的深刻吧,他都没有觉得是这样,你怎么能说这话呢?”
“这...,”
“秦大人,末将觉得您这也是有些针对我二人了,或者说是在针对着我们靺鞨和耶律兄他们的契丹了。_0,0\暁¢税\蛧^ `免~费!越.读*”
从沉思中醒来,呼延冲也站在了耶律然的那一边,二人同样的态度,尤其是这呼延冲,全然没有刚开始那种嚣张的气焰了。
不说自称了末将,就连称呼秦怀柔也换成了您,
打击力度不得不说是深彻骨髓啊。
“二位,你们这可是自己吓自己哦,咱们这关系...,”秦怀柔顿了一下,同耶律然之间有了合作的关系,可呼延冲还是没有的,所以二人在秦怀柔面前的地位是有一定差异的。
“呼延将军虽然和本官的关系差一点,可这不还有两国之间关系的约束呢么?顶多是你们靺鞨人要是在营州境内出现了死伤,本官极力查办就是了。”
这话说的有一些威胁的意思了,偏偏还是用的软刀子,明眼人都知道,运动场中间那些将士们唱出了这首战歌,他们到还有军规约束,可看台上的百姓呢?一腔热血涌上头了,做出一些过分的事出来,
这样的危险可是巨大的,自己怕么?当然怕了,呼延冲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后背阵阵发凉。
“秦大人,看您说的,末将和您的关系怎么就差了呢?刚才咱们可是谈成了一桩生意了,”
“谈成了么?”秦怀柔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反问起呼延冲来,
耶律然立刻在一旁插话道:“没谈成,小王记得清清楚楚,你呼延兄说是要考虑考虑,”
背刺往往就来的这么突然,尤其是来自自己认为可信之人的背刺。\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
呼延冲自以为这会儿是将耶律然当成了自己人,亏自己第一个想法就是站在他那边呢。
“秦大人,耶律大王,末将现在可以说同意...,”
“驾!驾!”
呼延冲话还没说完,运动场入口处,冲进来一匹快马,看穿着,应该是营州府兵,
“报!”
来到主看台下方,府兵翻身下马,对着秦怀柔拱手说道:“大人,城里府兵以及民兵已经开始围剿那些别有用心的探子,已经锁定所有身份有疑义的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这么说就是没抓住呢对么?”
“已经抓住一些,还有一些正在抵抗,”
秦怀柔摆了摆手,“等全抓住了在来禀报,”
“哦,对了,告诉兄弟们,敢抵抗,就不要留手了,”
“大人,兄弟们还是想捉活的,多一个人扔到矿山,那就多一份力嘛。”
“不用考虑这些,兄弟们安全最重要,再说了矿山也不差这些人,”轻描淡写的直接将那些老鼠判了死刑。
要是这些人聪明的话,放下武器不做抵抗,还能留一条性命,要是敢反抗,这些人也只能送去另一个世界了。
“下去吧,这点小事你们去和周峰汇报就是了,”
“诺!”
前来报告的府兵离开了,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秦怀柔说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那就是,清理老鼠嘛,老鼠可以死,但府兵却不能有任何安危。
就这一点上,秦怀柔深得民心不是无的放矢的。
“咱们刚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