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肖松的眼睛都酸涩不堪,他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没有一点疲惫。
耽搁的时间越长,安柔的情况就越糟糕。
只要想到自己的小妻子此刻正蒙受着痛苦,他的心就无法得到片刻的安宁。
此时的安柔正被扣在一处废弃的工厂二楼,阳光渐渐的升上去,也将面前的一切照的极为清晰。
她猛然惊醒,随后发觉那个离自己不过数米的背影,挣扎的动作顿时一顿。
“你醒了?”凉凉的声线如果忽略这里的场景和情况,或许还算好听。
安柔没回答,应该说她回答不了。
她的嘴上被绑了一个布条,卡着她的双唇,合不上也说不出话来。
沈韵侧头,见她一身狼狈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笑笑,“竟然没哭,嗯,我或许应该重新的估量一下你的价值。”
他说着,从方才的跨坐姿势换成了站立,一步步走过来,就像踩在了地狱的边缘,提醒着安柔,她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
“饿了吧?我一向都是慷慨的。”
沈韵痴痴的笑着,手在她脑后一摸,随即解开了布条。
骤然得到的自由让安柔急速的大口喘息,电影里演的那些肉票嘴里的东西一拿出来就能喊救命的镜头都是假的。
她现在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整个嘴里全都是干涸的唾沫,方才的粗布条让她的嘴更是僵得厉害。
面前蓦地多了一块面包,看上去挺硬的,岩石的颜色。
安柔警惕的瞪向面前的沈韵,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她却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个善类。
如果可能,她一辈子都不想碰到这样的变态。
“你不吃?”沈韵脸色一变,手上的面包应声落下,“不吃就把嘴闭上,浪费了我的好心。”
他瞄了眼地上沾了灰的面包,重新又捡了起来。
这次不等安柔又反应,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