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放射的,意思很是简单,但是现在呢,这彩旗的位置,是与刚刚相反的,那么,他们究竟应该去哪里啊。
“这,本将军看,大概是皇上已经转移阵地,去了。”他一边说,一边已经策马飞奔,带着一行一头雾水的人去了,这是一万人的军队,原本,要是人数少,去那彩旗燃烧的地方,其实是很快很简单的。
但是现在呢,因为这人数众多,所以也就减缓了速度,他们一行人已经去了,主战场上,于是少了一万人的支援。
其余的一万人,看到那边忽然燃烧起来的彩旗,也是明白,这是子桑贺的信号弹,很快的,也是去了,但是到了半路上,奇怪的情况是接二连三,才刚刚到了半路上,已经遭遇到了埋伏。
子桑贺看到情况不对,一边皱眉躲避,一边已经策马朝着皇甫空冥来了,现在的子桑贺很是狼狈,他的三万人早已经丢盔卸甲,这是子桑贺始料未及的,毕竟他总以为以多胜少是人之常情,但是——“三弟,收手吧。”銮舆上,他说,南宫卿瑾始终依偎在皇甫空冥的肩膀上,她固然已经气息奄奄,不过眼睛还是看着眼前的子桑贺。
“你和朕做了半辈子的斗争,现在你难道还没有憬悟过来,父皇离开以后,朕总以为你会是朕的肱骨之臣,但是朕没有想到你是朕的心腹之患,朕现在心痛的很,你在夜郎国偏安一隅原是很好的,又是何故要这样穷兵黩武,对你,对朕都不好,三弟——”
皇甫空冥还要说什么,子桑贺从马背上已经滚落在地上,身体好一个麻袋一样。
有人已经到了子桑贺的身旁,他没有死,不过从那一次的战争以后,就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之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寡言少语是一种病,还是他已经天聋地哑。皇甫空冥也果真没有啥子桑贺,他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
伺候的数十年中,子桑贺辗转帮助皇甫空冥巩固王位,虽然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众人对他逐渐也是有了好感,开始静养起来。
这一年的寒冬腊月,月上柳梢头,南宫卿瑾产下一个男婴,取名长生。
这一年,帝京张灯结彩,人人鼓腹而歌,她抱着小小孩童,与皇甫空冥登楼远眺,但见帝京一片流光溢彩,耀目璀璨,不夜城处处让人流连忘返,她欣喜的握住了皇甫空冥的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