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
“夜莺小姐怎么流泪了?”
“小姑娘哭脸了,估计她还是很在意夺冠的事情吧……”
“是我我也会哭的吧。”
有很多本就喜爱她,或后来钟情与迷恋悄然转向的乐迷,这时忍不住痛彻心扉了起来。
“唉这可怎么办呢。”
“你现在叹气个屁!刚刚我要你跟着我折花,你就是要说《悦人的圣礼》好听。”
昏暗的歌剧厅中,听众和评委们心情复杂。
但此刻却是无一人注意到右前方的席位角落。
范宁上台前所坐的位置,小饮水桌右边,稍偏下的一个放水杯的筒状木盒里,正有澹澹不起眼的粉红色光芒一闪一闪。
里面正是范宁很早弯折后,丢入再也没管过的那支“芳卉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