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做，秦归衍，我没有。”

女人的声音很柔弱，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秦归衍的身上。

秦归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下，“我知道你没有，现在你别说话，我来解释。”

盛南栀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儿笑出声。

女人当时就已经承认了，牛奶里的东西加上那奇怪的熏香，会让她终止妊娠，而她醒来，孩子确实没有了。

秦归衍无非是害怕他心尖上的人受到牵连，所以想为她洗脱罪名。

休想！

“盛南栀，这件事......”

秦归衍安抚好了女人，刚想跟盛南栀说点儿什么，但是迎接他的，是盛南栀的一巴掌。

他的脸一偏，眉心微微皱紧。

盛南栀揉着自己的手腕，想笑，可更多的是想哭，“那天的话你也听到了不是么？还想为她洗白，在你的眼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卑贱？秦归衍！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那是你的孩子！是你设局让我怀上的孩子！”

吼出这句后，她有些畅快。

但是面前的男人微微偏着脸，依旧无动于衷。

盛南栀觉得浑身冰凉，她想揪住他的衣领，问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秦归衍只是淡淡的看了过来，“盛南栀，她疯了，难道你也疯了么？”

盛南栀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话就像是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为了让我追究她的责任，你连这样的谎话都能胡编了，那天的牛奶和熏香我会交给警察，让他们好好查查，牛奶里的东西和熏香，到底有没有问题。”

盛南栀的浑身涌上一股无力，“牛奶你可以换，熏香也可以换，为了护住她，你已经没有原则了。”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他的声音淡淡的，扶住女人的肩膀，温声道：“你先去睡觉，醒来就没事了。”

看看，多温柔，只是这份温柔背后，是另一个女人血淋淋的教训。

盛南栀恨不得再打他一巴掌，可是她这会儿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眼睁睁的看着佣人将牛奶和熏香递给了警察。

警察似乎也左右为难，不过还是公事公办的回答：“等有结果了，我会第一个通知盛小姐你的。”

盛南栀冷笑，指了指沙发上的女人，“她是个精神病，随时都会发狂攻击人，难道这样的人，不应该被关进精神病院么？”

警察更为难了，大多数的精神病确实在医院里，但如果家属愿意抚养，并且好好看着，精神病也可以在家里休养。

“盛南栀，她会一直在明园，我不会让她伤害任何人。”

“所以我的孩子不算人，只是一个胚胎对吗？！”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只要孩子没有出生，那就不算是人，只是一个正在发育的胚胎而已。

秦归衍眯了眯眼睛，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你需要冷静一下。”

在警察快出门时，秦归衍的声音又传来，“医院的医生也可以作证，那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和你吃过什么完全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真冷，冷的盛南栀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她很少去恨一个人，可是看到他这么云淡风轻的颠倒黑白，她恨不得拿过一旁的水果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警察走后，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哭了起来，哭得十分伤心。

盛南栀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突然觉得好笑。

可她却不死心的没有离开，她要亲自看到警察那边的结果！

傍晚，警察就上门了，恭敬的将那份报告放到了她的身边，“盛小姐，牛奶里确实被放了东西，但那都是一些常见的盐和味精，会造成牛奶口感上比较奇怪，我想那位小姐只是为了整蛊你，我们也仔细检查了熏香，那是安眠的熏香，只不过味道比较重而已，确实不会对你的胎儿造成伤害。”

盛南栀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盯着那几份报告发呆。

期间管家走了过来，问她需不需要一点儿下午茶。

但是盛南栀完全听不进任何声音，她突然拿过一旁的水果刀，直接去了二楼。

“嘭！”

她一脚踢开客卧的门，看到那女人在阳台上，抓过水果刀就冲了过去。

她已经失去理智了，要这个女人为她的孩子偿命。

“归衍！！归衍救命！！”

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