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封,大概害怕把这本书翻坏了。
左倾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本书上不是印刷的字体,而是手写的。
谁有这个闲情雅致,居然手写了一本书?
就在她以为秦归衍不会回答时,他的指尖动了动,将书放下,“左倾,我们是哪一年相遇的?”
左倾连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先生,二十年前,是你救了我,左倾生是先生的人,死是先生的鬼。”
秦归衍没说话,缓缓站了起来,“今晚就到这里吧。”
左倾一直跪在地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
就在秦归衍快要打开房间门时,左倾突然叫住了他,低垂着眉眼,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先生,做戏要做全套,以盛小姐的性子,估计这会儿就在她的门口等着你。”
秦归衍的眼里闪了闪,缓缓展开自己的双手。
左倾乖巧的将他的外套脱下,没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她能被秦归衍收入麾下,绝对不是蠢女人。
盛南栀说左倾不能当自己的对手,其实她错了,左倾的冷和心里的热恰好是鲜明的对比,这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她的身手不差,甚至在国外为秦归衍完成过很多任务。
她之前的一系列操作,在盛南栀面前的刁蛮与放纵,都是在试探秦归衍的底线。
脱下秦归衍的外套,她又伸手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直到解开一大半,她才松手,“先生,可以了。”
秦归衍的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哪怕她凑得这么近,他的目光也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分。
他打开房间门,刚侧过身子,就看到盛南栀站在自己的门外。
她仿佛等了很久,淡淡靠在门上,双手在胸前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