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苦就像是挖骨焚心,可我又仔细想了想,我不甘的,大概是我以为最纯真的感情,居然早早就有了外人的插足,我不甘的是我的付出。”
盛南栀安静的听着,她也失恋过,被林洛时悔婚的时候,她也很痛苦。
但那种痛苦和初墨的痛苦不一样,至少没有她说的这么难以遗忘。
“来找你的路上,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和他是不可能再回去了,这件事始终会是一根刺,梗在我的心里,我没法不介意。”
如果初墨想和那个男人重修旧好,盛南栀一定会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好,对方在这件事上拎得清。
盛南栀刚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就看到秦归衍从门外进来,而刚刚被气走的女人,这会儿十分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先生,国外就是这个情况,这次回来我打算多留一段时间。”
“嗯。”
秦归衍进门,看到盛南栀在沙发上坐着,眉心拧了拧,“谁让你下楼的?”
她的手腕只要稍微磕碰一下,后果就会很严重。
注意到女人跟着投过来的眼神,盛南栀故意抬高手腕,“伤的是手,又不是腿,怎么就不能下楼了。”
她这样抬高,要用点儿力气,对手腕有负担。
秦归衍马上走过去,将她的手握着,缓慢往下放,“盛南栀,不要胡闹。”
盛南栀的嘴角弯了弯,看到女人扭曲的变形的脸,笑了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