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这不是应该的么?那种画法是你自创的,你只教过南枝一个,总不可能是南枝教的她吧,所以也只有你了。”
“关月,她说我承诺过会娶她,她一直在等我,可是十年前的那场宴会,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边关月的手一顿,眉心紧紧的拧着,“确实,十年前那是我们第一次亲自来洛城,这个我可以作证的,盛南栀她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所以记忆混乱了?”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她听了我说的,就变成这样了。”
边关月将药丸碾成粉末,又冲泡了一杯水,喂给了盛南栀。
他跟在秦归衍的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清楚对方没有说谎。
所以只能是盛南栀这边出现了问题,可她显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问题。
这样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她本来就对秦归衍有好感,一旦相信了这些记忆,恐怕更不能放手。
秦归衍看到盛南栀的嘴角残留着药汁,拿过一旁的手帕,为她擦了擦,“关月,精神混乱的人,连记忆都会跟着混乱么?”
他相信盛南栀不屑说谎,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表情也是那么的真诚。
“可能吧,人的脑子里有无限可能。”
边关月继续把了一会儿脉,发现她的脉象平息了许多,也就松了口气,“现在的盛南栀活在自己的高墙里,她拒绝接受外界的信息,变得只相信自己,所以她就算醒来,也会觉得自己的那些记忆是真的,归衍,你恐怕有麻烦了。”
秦归衍不明白,只能询问道:“什么麻烦?”
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付出,这就是麻烦。
边关月也没有说得很明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秦归衍坐在椅子上,将毯子给盛南栀盖上。
盛南栀在发汗,似乎又回到了刚失去妈妈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