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焦躁间,耳边就传来了男子低沉清冷的声音,如冰似雪,吓得她的手一顿,勺子里的东西掉到了地毯上。
扭头看过去,发现秦归衍居然在看她?
这样的距离下,他的睫毛很长,看起来云淡风轻,可他很在乎她的答案,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这和平时的秦归衍有些不一样。
盛南栀不明所以,“画?”
一旁管家的手里拿着张画纸,盛南栀扭头看去时发现,那是她小时候画过的一幅画,去参加过一个绘画比赛,拿了第一名。
“是吧。”
关于那个比赛,她一点儿都不想回忆。
那天盛天祥明明答应了要陪她去现场,却因为孟秋梅假意的几声咳嗽,而临时放了女儿鸽子。
获得再大的荣誉,心里都是空的。
“盛南栀……”
秦归衍的嘴里缓缓呢喃出这三个字,眼底有些动容,“你怎么知道这种画法?”
在盛南栀的记忆里,关于画画的一切,都是母亲启蒙的,所以她回答的毫不犹豫,“家人教的。”
坐在她对面的边关月笑了笑,手里捏着一个酒杯,“盛小姐,忘了告诉你,今天可不是我要请你来的,是归衍让我叫你过来的,所以我觉得上次我们的打赌,我的赢面更大。”
秦归衍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赌,他也不敢兴趣。
“盛南栀,你确定么?”他的眼眸,漆黑深邃,像是风平浪静的海面,底下有暗涛汹涌着。
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盛南栀刚想点头,边关月邪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种画法,是归衍自己独创的,到现在为止,也只教过一个人,所以你家人不可能知道。盛小姐,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件事对归衍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