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数吧,交三十个金币。”赶情他们这里的整数是向上整,而不是向下整。
听风哭笑不得,但也没有争执,把钱袋取出来,往桌子上一丢,道:“就这些吧。”
帐房先生刚要拿钱,云中雨一把抢了过来,叫道:“没听说过,你们这一帮要脸不脸啊?想出这种拿人家家眷来敛钱,这拐卖妇女纯属三滥的人才干的事,你们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敢拿着这个公开要钱,你信不信,我砸了你们摊子!”
“停!”帐房先生一挥手大喝一声,然后起身道:“您少待。”把钱箱子扛起来就走,说道:“余下的您可劲砸,我就说一句,最好别进城,也别走水路。”
听风眼看不对急忙过去,把账房先生死拉活拉的给扯了回来,说道:“先生别听她放屁,我们拿着自己的产业,做好事,这是多么高尚的事情啊,兄弟我听得心波荡起,敬仰之情犹如涛涛清江水,从西向东流,千秋万代,永世不停。”
帐房先生一摆手道:“你也不用说这种没用的废话,你就说你交不交钱好了。”
“交、交、交……”听风说道:“不就是三十个金币吗,兄弟这点小钱还交不起吗。”伸手掏出一张契纸,上面是一千金币,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道:“小弟先交三十次的。”
云中雨就没有见过契纸,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帐房先生已经把钱拿到手里了,道:“我不管你交多少,都只算一次的。”说完把契纸放到怀里,然后取出一把小挂垂,道:“这是二十八个护身垂,你让你的女人带在身上,就不会被拐卖了,一但被拐,有了这个也找得回来。”
听风把那些护身垂抓在手里就走,对这个混蛋,他实在是没有心思答理了,可是云中笑一把扯出来一个丢在了桌子上,道:“姑奶奶不要,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拐去。”
账房先生不等听风说话,就把垂子给收了,道:“那恭喜你了,你既然不带这个,那就可以参加我们洪泽帮的赌赛,如果你在好元城这段时间,我们洪泽帮没有把你们拐卖掉,那你就可以把刚才交得一千金币的契纸翻一倍拿回去了。”
云中雨冷哼一声,道:“好,你们就等着给钱好了!”
听风心里也窝了一口气,听到这话,心道:“我把这些垂子发下去,然后紧盯着云中雨,不信他们就能把人拐去。”想到这里也没有拦着云中雨。
两个人回来,听风把垂子发下去,说了这垂子的来历,一众女孩儿无不气愤,还是布天空一再说劝解,她们这才不甘不愿的把垂子给收了。
云中雨把彩绯绯叫到一旁,把听风的钱袋给了彩绯绯,又说了自己没有拿垂子的事,还劝彩绯绯也不拿,到时说不定能多拿一份钱。
彩绯绯抓着垂子,思忖一会,摇了摇头,道:“我就不和你一样了,这枚垂子已经发下来了,不拿只怕人家也不会认了,我还是拿着吧。”
云中雨也没有在意,道:“你拿着就拿着吧,反是那个冤大头出的钱。”
众女戴好了护垂子向着城中而去,这个时候城门口有一个英武不凡的男子,跨骑一匹卷毛狮子(不是卷毛狮子马,而是真狮子),背背双戟,腰缠铁链,链上系着金铃,英风难挡的向着城中而来,在他的身后还有一百精骑,都是长刀雄狮,锦帽华裘,腰间也带金铃,走起来响声一片,好元城门口的人听到铃声立刻向着两边让开,没有一个敢挡在路中的。
那个帐房先生好先一步跪在了地上,伏首在地,连抬起来都不敢。
黄老感知到了,沉声道:“这锦帆宁还是这样气派。”
听风惊问道:“这个就是那个锦帆宁?”
黄老沉声道:“这个人是云海大陆的一个奇人,他修练的功法叫‘三才魂决’可以形成三个斗魄,凝练三件斗兵,但是这个功法有一个大的缺陷,就是不到斗帝,就没有办法,使用斗兵,所以他用得都是铁兵,这才被陈庆云给压制住了,不然的话,吴越第一高手就是他了。”
听风惊震的看着那个锦帆宁,道:“我看他身上只有两件铁兵啊?难道他不练第三样铁兵吗?”
黄老解释道:“他的三样铁兵都是请卜远给他打造的,当时卜远得了一块天外陨金,给他打成了手里的日月双戟和流星铁链,但是第三件斗兵,虎头大刀的时候,天外陨金没了只能用差一点的秘银打造,而锦帆宁和陈庆云争夺吴越第一的时候,这柄刀被陈庆云的斗兵给劈碎了,锦帆宁也因此战败,故而锦帆宁发誓,不遇至宝,再不用刀。”
听风听得心潮涌起,叫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