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泥是什么,那岂不是让精魂这一变化,变得容易了吗。
洪烈也是极为惊异,连声道:“一定要问清楚,一定要问清楚。”
方方寸寸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好像是……魂泥啊!”
洪烈先是一怔,随后拍手叫道;“不错,就是魂泥!”
元拓拔失望的道:“若是魂泥,这没有办法定型啊。”
洪烈沉声道:“看来他下面做的,才是我们真正应该知道的技艺!”
几乎是在八丈青须蛇一进入魂泥之中的时候,听风抓起刀来,就送进了火中,他是用手直接送刀,虽然出来的快速,但是火焰一过,他的手上,还被烧了皮焦肉枯。
“哈、哈、哈……”申屠电放声大笑,在他看来,听风就是再有办法,也不可能完成了,因为听风的手已经伤到了。
洪烈等人也是奇怪不已,不可能就这样就带着魂泥进去啊?此时洪烈、元拓拔、依问等人以及下面的那些家主,恨不得把听风的刀从炉子里扒出来,看个究竟。
按照血祭的方法,火冲之后,就是破炉出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刀就是不出来,而火也已经开始变得淡了。
申屠电急得抄刀在手,又在身上割了两个口子,但是血进入炉中之后,不但没有让火重新冲起,反而让炉子里发出咔咔的响声,却是炉子冷了。
申屠刚急得头上见汗,他拿手胡乱的抹着,本来他的头上就有伤,这一乱抹把伤口扯开,血和汗水一起向下流。
这个时候听风抓着钳了把刀夹了出来,大刀完全被烤红了,听风把刀放在了玷上抓起了小锤轻轻的敲动,上面发出嗡嗡的响声,一条条裂纹在刀上裹的泥层上绽开了。
元拓拔惊叫道:“他这么做,不是让他精魂要飞走了吗?”洪烈也看不明白,捻髯沉吟。
全场的人都惊异的看着听风,把刀上的泥层敲得七零八散,只是还没有落下来,这个时候,听风又用伤手抓着刀,把刀送到了炉子里,只是这一回他学得乖了,到了炉边之后,并不向前,只是用力一挥,刀就飞进去了。
这一回刀上吱吱直响,怪叫不休,那泥壳一点点的脱落,洪烈突然一拍掌叫道:“好小子!”
无拓拔还是茫然无知,洪烈这会眼中带着赞赏说道:“你们还没有看明白吗?这小子他用魂泥把蛇魂给引进去,然后用火烘烤,魂泥上层渐渐失去作用,为了保命,蛇魂只能是向下去,倒了最后,就只贴在与泥之间,而后他又把刀拿出来敲破魂泥,让蛇魂有了想要出来的心思,只是没等出来,又被送进火里。”
说到洪烈笑吟吟的回头,道:“他敢这么做,就在于他在这里玩了一个把戏,你们谁能看出来?”
众人都思索起来,但是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能想通,突然元霞一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洪烈羡慕的看了一眼元拓拔,道:“元家侄女,你说。”
元霞说道:“他在第一次的时候,用握刀,让火烧伤了自己,把自己的血肉都淋在了魂泥之中,让八丈青须蛇的灵魂尝到了血肉的气息,这才让对血肉有着强大怨念的八丈青须蛇没有逃走,如果换了用刀,只怕血气太盛八丈青须蛇就被引出来了,而第二次他再抓刀的时候,还用伤手,已经敲破了泥层的刀身自然轻易就割破了他的焦肉,血流在了泥上,而那个泥上被敲开的痕迹一定是他事先设定好的血画,在火的催逼之下,血画可以立刻生效,而八丈青须蛇又因为想要出来,被火再次一袭,烧伤了大半的灵魂,被血画一逼,就只能是潜入大刀之中了。”
洪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着下面又恨又爱的道:“这个小子这么做还有一个意思,他是在故意的迷惑在场众人,一般的人都猜不出他伤手为了什么,申屠电就被他骗了,不过……要不是这小子看陈天笑的单手锤法,一下就学到手里去了,也不敢这么干。”
台上说话的工夫,下面的申屠电也觉出不对了,他不顾自己己经变冷的炉子,恶狼一般的看着听风把大刀钳出来,被火烤伤,又被血画逼得不得不潜在刀上的蛇魂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这会听风轮起手锤先把魂泥都给敲飞,然后通知黄老做弊,用强大的魂力压住大刀的上空,蛇魂几次冲击,都无法冲出来,最后发出一声凄叫,沉在刀上,听风的手锤轮了起来,这一回手锤竟然打出了大锤的力量,轰轰而落,震震有声,魂泥破裂之后,被烧红的大刀随着锤子的砸落,几度变型,把蛇魂生生给封死在里面了。
申屠电面如死灰,虽然听风的刀还没有铸完,但是他已经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