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这样也能敲出锋来,可是这样的锋不能保证每一处都是一致的锐口,有的稍厚一些,有的稍薄一些,而农具的刃口最易折损,他们的师傅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却由着他们这么打,不管是随着他们祸害材料练手,还是没有听出来,都说明他缺乏一个铁匠上进的心了,没有这个心,那还能做什么,只能是混吃等死了。”
“胡说八道,我根没听出来。”花月影不相信的说道,听风沉道:“你不打铁,可是你总会唱歌吧?那你听,这个声音响起之后,如果是第二锤还在一个方位,它应该是更脆一些的响声,可是却得闷了,这一锤……因该砸到一个新的位置,应该变重,可是却轻脆的让感到了一种要飞起来一般的感觉!”
花月影仔细倾听,不由得脸色变化,道:“还真的是这样啊!”
听风平静的道:“这家的买卖一定不错,所以他们家才能有这么多的学徒一齐举锤,因为他们不怕浪费材料,但是他们家的大师傅一定是个很骄傲的人,他不屑于管这些弟子,不然就算是有无心的人,大师傅也不会同意让他们这么打的,这样不要说出去了毁招牌,就是在店里,要是打个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帮不下忙啊。”
黄发青年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向着听风一供手道:“先生也是打听的吗?”
听风摇了摇头,道:“我是来拜师学打铁的。”
黄发青年眉头一皱,花月影则道:“你刚才说得那么热闹我还以为你是大师呢,没有想到你就是扯淡的。”
黄发青年想了想又道:“那不道先生要拜哪位师傅学习打铁?”
“王叕。”
“王叕?”
黄发青年摇了摇头道:“不瞒先生,匠坊街上上下下,所有的师父我都认得,就是这里走的私铁的,我也能叫出他们的名号,这姓王的就没有,更不用说是王叕了。”
听风神色难看,明杖重重的地上捻着,实在搞不清那缕神念为什么要让自己上这里来。
这个时候,周围几个铺子的匠师都走了出来,听风拱手为礼,说道:“在下请教诸位师父,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叫王叕的,只要有一点消息,都可以。
众人议论纷纷,却没一个知道这个王叕的,听风还不死心,又道:“那怕不是现在的师们,是以前的也行啊。”
一个男子突然叫道;“大胖子,我还真知道一个叫王叕的。”
听风神情一振,向前一步,拱手道:“还请指点!”
那个男子还了一礼说道:“这里一百年前有一个打铁的疯老汉,就叫王叕,但是他并不常给人打铁,只是四下问别人,信不信他能打出,比斗兵还历害的铁兵,只是没有人肯理他。”
听风神情一振,叫道:“后来呢?”
那个人想了想道:“后来他好像被他一个叫许扬的徒弟给接走了,再就不知道去哪了。”
“许扬?许扬!”听风喃喃的念叼着,黄发少年眉锋一聚,轻声道:“可是干北许扬吗?”
那个匠师连边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黄发少年,一笑,向着听风道:“这位朋友,这个干北许扬就是现在我们的城主的丈人,您要是打听看来要去城主问一问了。”
听风转身就走,边走还听骂自己活见鬼,许青山请自己去他家里,可是自己就是不肯去,而现在看来,却又是不得不去了。
花月影紧走两步追上了听风,道;“你就这样去城主府,你跟本就进不去的。”
听风刚想把自己和许青山的交情说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顿了一下,道:“那花团长能帮我?”
花月影笑道:“我每天都要去一趟城主府,你要是愿意,明天早上,你就充做我们歌舞团的人,跟我一起进去好了。”
听风思忖了片刻,无法作出决断要不要跟着花月影进去,一边想一边走渐渐的就到客栈的外面了,还没等走近,一股血腥气,立刻冲着他们两个的鼻子,扑了过来,花月影跟着尖叫一声,扑到了听风的怀里。
听风心眼睁开,向前看去,就许六的尸体倒在大门前,而门前一把椅子放在那里,司徒青光大马金刀的坐着,在他身后,一个吊梢眉的老者站在那里,二目半睁不闭的看着周围的人,司徒青光得意叫道:“还有谁出来惹事!”
两傍的路人都缩了起来,没有一个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