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枫!”宁渊低喝:“莫要一味说些无用的,想清楚了再说。”
“是,父亲。”宁枫头垂得更低,继续说道:“等我找到她时,她已经染毒……”
宁枫用力闭着眼睛,那些画面在脑海里一点点清晰。
“起初她还有些神智,只说有人割破她手腕,强行往那伤口上倒毒液……她一直喊疼又喊热,她不许我靠近,说那些人告诉她,是血毒,谁碰到都会丧命。”
宁枫说着说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众臣一时震惊不已。
“是说我西孰并无血毒之症,那陈灵灵是如何感染,原来是有人蓄意为之。”
“可究竟是什么人,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手?”
此言一出,有一部人不由默默将头低下。
陈远行为何入狱,大家心知肚明。
可这陈大人偏生了一身傲骨,拒不认罪,他儿子陈景睿更是四处奔走,要联名上书告御状。
谁最有可能对陈家千金下手,不言而喻。
朝堂上,一时沉默的近乎诡异。
云衍更是毫不掩饰地看向宁渊,目光寒凉尖锐,利剑一般。
宁渊眸子狠狠一眯,胸口起伏着:“你叫什么名字?”
韩玥背对着他,闻言,回身过来,福了福:“民女韩玥。”
“韩姑娘,本相倒是要问一句,此事与本相又有什么关系?”
宁渊眼神骇人,韩玥眨眨眼,“民女,民女何时说过与相爷有关?”
“你!”宁渊袖子一甩,“你方才那话,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韩玥一脸茫然:“哪一句?”
云衍深深望她,脸别去一边,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萧池似看不下去了,伸着懒腰道:“朕猜,爱卿所言,应是那句‘恨自己的父亲,同样是件无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