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着年龄不大,估计跟我一般无二,名叫王长生,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还有三间空屋子。
他转身去收拾屋子出来,说本来他还有师父,只是师父不在。
折腾了几天也着实够呛,在车上根本就睡不好,坐了几天的车早都累惨了,既然找到了地方,我们也就跟他道谢回屋睡觉,我没问王长生不在是什么意思,王长生没再说什么,便让我们好好休息。
男女各一间,床不太够,就铺了地铺过一晚。
这两天折腾的够呛,有个地方睡觉,比在车上凑合好多了,我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唐斯凡他们比我们更累,毕竟他们还要开车,连续两天两夜的开车,那不是开玩笑的。
再加上唐华后面还受了伤,更是难受,屋里很快就安静下来,陷入沉睡之中。
睡到半夜时分,突然听到屋里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板凳桌子被掀翻,屋里像是进贼一样。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实在是太困了,没意识到屋里的不正常。
朦朦胧胧间,似乎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只是声音隔着门板,有些听不太清楚。
只是那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传来,后面越来越大声,屋里又是一阵乒乒砰砰的声音。
被吵得没办法睡觉,我从床上坐起来,见唐斯凡他们还在熟睡。
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而那声音就在我房间门口,揉了揉生疼的头,下床朝外面走去。
刚开门,王长生竟然在外面,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朝我看来,一脸的惊讶,道:“别出去。”
我看向外面,只见有两个人在打架,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打架其实也不完全是,而是一个人张牙舞爪的想要朝我们这边扑来,另一个人将他们拦住。
王苍生道:“你怎么出来了?”我说我听到动静,睡不着, 就起来看看怎么回事,我又指着前面的两个人道:“之前没有看到人,现在怎么有两个人在这里打架?”
我说完这话,又朝他们两个看去,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油灯下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影子,所以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
王长生听到我的话,惊讶的看向我问道:“你能看见他们?”
王长生的话一出,那两个老人也停手齐齐的看向我,一个头发已经全部花白,而另一个,只是半百。
两个年岁加起
来估计都有一百五六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打架?我知道他们是鬼之后,心里有些发毛。
不过看他们俩这样,估计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动干戈,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我能看见,望向王长生又问:“他们是谁?”
王长生说是他师父和隔壁张爷爷,王长生的师父名叫王伟华,王伟华今年五十八岁,而那个张爷爷,刚好一百岁高龄,属于正常死亡,而王伟华,则是这一带有名的钉坟匠。
我说既然二位已经死了,为什么不去投胎,逗留在人间做什么,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张爷爷语气不善的看向我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哪里来的,哪里去,不然,小心性命不保。”
这张爷爷年岁大,脾气倒也不小,我见识过不少的鬼,其中不乏想要夺去我性命的,可我杨小刀能够活到现在,也凭借的不全是运气,当然,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打退堂鼓,我看向张爷爷,只见他苍白的脸上出现很多黑点,虽然很小,但却很多。
我问张爷爷,是不是会觉得头疼,全身发麻,张爷爷看向我道:“你怎么知道?”
张爷爷的病症,我在琼姨给我的书上看到过,是坟头出了问题所引发的,虽然并不致命,但每每发作起来,却是十分难受。
需要发泄出来缓解疼痛,可根本就不能够得到控制,时间越长,对鬼体的伤害也就越大。
我说略知一二,张爷爷朝我走来,我警惕地看着他,朝后退了两步,这时,唐斯凡也醒了,他看到我站在门口,朝我走来问我怎么了。
又看到屋里一片狼藉,问这是遭贼了么,我说不是遭贼了。
唐斯凡说是不是有鬼,我奇怪的看向他,这一个驱魔的,还能发现鬼的存在不成,不过,到真是被他给说对了。
我说是有鬼,不过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王长生也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