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解释:“叶良娣孝顺,又会点针灸推拿,皇祖母最近肩背有点不舒服,旁人按的都不满意,就爱让叶良娣来。”
“原来如此,倒是不巧了,那臣妇就不打扰殿下休息,臣妇告退。”顾明秀道。
起身时,衣袖里滑下一样东西,她也没注意,继续往前走。
太子妃跟前的大宫女眼尖,拾起正要叫她,看着那物却怔住,回头向太子妃一递。
是根精致的发簪,太子妃道:“世子妃,这是你的?”
顾明秀回头:“呀,怎么掉了,相公送的,早上原戴着的,后来郡主说,殿下也有一枝,便临时取下了,哪知竟掉了,还好没摔坏。”
太子妃道:“本宫原是有一枝的,后来赏人了,你戴着吧。”
顾明秀松了一口气:“原来赏人了?那就好,臣妇这等粗鄙之人,实在不敢与殿下戴同款发簪,怕亵渎了殿下。”
太子妃道:“又来了,你在本宫眼里却是可爱得紧呢,哪里粗鄙了。”
辞别太子妃,出门时清河道:“我何时说过这簪子太子妃也有一枝?”
顾明秀道:“借你的名头用一样,当是你的车资了。”
清河佯怒:“本郡主的名头就值一趟车资?”
“对了,二嫂如何知道殿下也有一枝一模一样的簪子?”沈惊凤道。
“这簪子确实是阿夏送的,他说是内务府工坊里出的,普天之下只有两枝,一枝是福康公主的,另一枝则在太子妃这里,但那日我在夏紫鸢头上看见了,她似乎特意带着这根簪子来向我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