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又担心许言会觉得烦。
于是他说:“喝口水吧,酒劲过去之后会有点渴的。”
许言垂眼看了看茶几上那杯一口没动的水,又去看沈植,淡淡说:“不喝。”
“怕被下药。”
沈植登时愣在那里,脸上才恢复的那点血色一秒褪尽。心头被这短短四个字豁出一道口子,有无数的近似委屈的情绪不断喷薄,同时他清楚自己没资格委屈,从前他向许言施加伤害的时候,许言一定比现在的他更委屈、更难过,并且——都已经那么委屈难过了,许言还要朝他露出笑来,还要继续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