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坐在床边,想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好好的捋一捋,然后考虑一下该如何解决。
只是两千万这个数字在她脑海中像挥之不去的炸雷一般,让她根本无法静下来思考。
咬了咬牙,再次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想要和她亲自谈一谈。
“妈,你帮病友拿东西,现在回来了吗?”
安柔不动声色的试探着,她想知道母亲究竟会怎么回答。
“回来了。”
电话那头肖淑琴的声音和以往没什么两样。
“病友老家是哪里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安柔继续问道。
“啊?你操心这些事情干嘛?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安母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没。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中午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把安乐也带上。你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动了,我们一家人也好出去吃个团圆饭。”
“哦,这样啊,那不然晚上一起吃吧。中午,中午我跟隔壁病友说好了要一起去吃餐厅的那个牛肉丸子汤。”
“也好。下午我去医院看你,你可一定要我介绍那个病友给我认识,你俩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也得给她买个果篮送去。”
安柔也不拆穿母亲的谎言,只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用买,浪费那个钱干嘛,你要是真有钱,不如给你弟弟多买一点好吃的。”
肖淑琴一听安柔说要来见自己的病友,立马回绝了,这个谎还是继续撒下去吧,聘礼的事情暂时还是不想告诉安柔。
“那下午见。”
“嗯。”
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安柔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此刻的她完全不觉饿,准确来说是没有一点食欲。
偌大的宿舍空无一人,安柔怎么也压不下心头的那股烦躁,干脆找出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