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因被楼得紧,去不了别处,只能往九爷怀钻了钻。
九爷笑道:“怎么这会儿害羞起来了?方才不是还说让我再往……”唇上被一只手捂住,怀的人身体红得虾子一般,九爷闷笑,“好好,不说了。”
谢璟嘀咕:“那『药』膏有问题。”
九爷未听清,凑近一点,才听到他说的全部话。
“……我受不住,爷以后别用了。”
九爷抬手捏他下巴,摩挲片刻,嗓音喑哑:“方才说给一刻钟休息,可是够了?”
谢璟闭眼,但撒娇没用了,对方比还要了解这幅身体,一点点挑起比刚才更热的温度。
红烛半燃。
春宵苦短。
第二天早上,谢璟起来的略晚一些,本想去给长辈敬茶,但院子来人通知,说是谢泗泉昨夜饮酒太多,宿醉未醒,让他们下午再去。
谢璟没什么事做,穿戴整齐之后,让九爷坐在镜前,给梳头发。
镜子映照着两个人,和中了菌丝那次不同,镜中人看得清楚,手边也有温度。
旁边有一把银剪刀,还有红纸,谢璟和九爷按之前喜嬷嬷说的那样,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绑在一处。谢璟头发略长,缠绕着九爷的打一个结,用红纸包好,收起来。
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因此做的格外认真。
九爷道:“我以前想过很多次。”
谢璟愣了下:“什么?”
九爷笑道:“想我们成婚之后是怎样的情形,只是没想到,会这般好。”
谢璟看着,等对方手落在脸颊上,就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唇边笑意一直未散。
长辈敬茶的时间一直挪到下午,谢泗泉才起来。
昨天一夜实在喝了太多酒,如今还在头疼,中午起来之后好歹想着如今要做出几分长辈的样子,这才喊了谢璟们来敬茶。反正谢家的规矩都是家主立的,想如何,就如何。
堂厅,白老在,另外还有北地一同前来的几位长辈,有男有女,都是家族位高权重之人。谢泗泉带了徐骏,还有另外几个穿着华美的西川富家翁坐在另一旁,那几人十根手指上戴了七八个戒指,不是金子就是翡翠,每人都笑呵呵的,说什么话都紧看着谢泗泉的脸『色』,见谢家主略微颔首才继续说下去,十分懂规矩,听话。
谢泗泉没有压北地人一头的意思,修建了庭院给谢璟和白九暂住,给白家长辈提供的住处都是全新的,比其他地方都敞亮。这次叫来的人,都是谢家最有钱的几个——有钱且听话,甥成亲,不收点钱,那怎么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