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管的起别人的死活,至于朝堂之事,他更是从来不操心这个。
徐瑨苦口婆心半天,祁垣却只问:“那我可以天天领牌外出吗?”
徐瑨不禁一愣。
“天黑之前便要回来。”徐瑨道,“你天天惦记出去干什么?”
祁垣道:“当然是有正事要干,我本来想好好跟教官商量,不行就出监的呢,你怎么不帮我说话?”
这人刚刚还乖顺的不得了,这会儿眼睛一瞪,竟还埋怨起人了。
徐瑨只当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淡淡看他一眼,道:“监中每日早晚有升堂仪式,无论寒暑,皆是卯时点名。你从最南边过来,寅时便要起。你做得到?”
祁垣愣了一下,他倒是忘了这个,让他寅时起怎么可能!
但徐瑨这样,他又觉得很没面子,自己小声嘀咕:“你怎么知道我起不来?”
想要争辩一下,又怕以后徐瑨天天寅时喊自己起床,只得讪讪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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