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胖子就说,西王母古城可以说处在一处秘境之中,在全盛时期这片绿洲湖水环绕,外面是无数魔鬼城形成的保护层,绿洲内又终年大雾,只有大雨的时候才能看见。西王母城的居民信奉残酷的蛇崇拜和神秘主义,使得这个沙漠中的政权如同鬼魅,晦涩难窥,而这古城之下犹如『迷』宫一般的蓄水系统又错综复杂至极。我们现在几乎耗尽了心力到达了这所防御工程的最底层,要是西王母有什么东西要藏的,也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了。什么都别说,顺着这些记号继续走应该就能到达目的地。
我觉得有点不妥当,这一路过来,到了后一段几乎太过顺利,在水道中看到的人面怪鸟的雕塑让人无法不在意。我们一路过来,已经可以肯定这些人面怪鸟的图腾应该就是西王母国的先民警告外来人的标示,从峡谷外围一路深入,每看到一次遇到的怪事就险恶一分。这一次又看到人面怪鸟图腾,说明这蓄水湖必然不会是一个平和之地。现在我们其实都累得只剩半条命,一旦出事,恐怕这次一个也逃不脱了。
我问文锦:“接下来采取何种策略,我们是休息一下,还是先派人探路?”
文锦道:“已经到了这里,如这个胖子说的,我没有理由退缩或者放弃,这是我命里注定要走的路,但是我们没有必要所有人都过去,后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如果我两个小时内不回来,你们可以顺着湖岸寻找其他的出口,再想办法出去,千万不要过来了。”
闷油瓶在一边淡然道:“我也去。”压根没有看我们,只是看着湖深处的黑暗,似乎完全没有考虑什么危险。
我想了一下。我也必须过去,不说待在这里有多少机会能出去,来路已经被困死了。我历尽千辛万苦到了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而且以我的体质。能够到达这里可以说有很多人为我作出了牺牲,包括生死不明的潘子和枉死的阿宁。我如果再没有出息缩着,当初就真的就不应该来这里。既然是我自己要来的,那么我也应该走完。
胖子就咧嘴:“我靠,你们这不是『逼』我也去嘛,和这批菜鸟在一起还不如和你们在一起安全。”
这一来,三叔的几个伙计也不干了,都要跟去。他们确实都没什么经验,搞点小偷小『摸』可以,把他们留在这里他们肯定不干,而且他们也怕我们通过这种方式结党,偷偷甩下他们跑掉,所以决计要跟在我们后面。为首的那个叫“拖把”的就道:“你们想的美,他娘的要么留一个下来,要么咱们一起去,别想甩掉我们。”
黑瞎子一直没说话,自个儿在那儿似笑非笑。看这情形就过来搭到我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能意思是他也加入,或者是让我留下。
我看着那批人就觉得恶心。这些人实在是个累赘。跟着我们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我们还得防着他们。要是我留下,不给他们折磨死。
胖子道:“小吴你就算了,你还有大好的年华,跟着这些爷们,也许还有条活路,你三叔不是说嘛,这是条不归路,这路由我陪着大姐头和小哥走一趟。来年还多一个人给我们上香。”
我骂道:“你少来这套,到了这份上。横竖都差不离,反正我是去定了。”
我这话是实话。其实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谁有信心说一定能出得去?搞不好我们来的那条路就是唯一的通道,这里就是地下岩山中一个完全封闭的水洞,我们不得不困死在这里。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让这些个谜团在这里完全画上一个句号。
想到这个我反调侃胖子,拍拍他的肩膀:“倒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家里的大『奶』二『奶』抢你那点压箱底的明器肯定抢破了头,你还是留下合算。”
胖子道:“你胖爷我是出了名的亮马桥销金客,万花丛中过,不留一点红,钱袋里的银子不放过夜,睡过的女人第二天就不认识,哪有什么大『奶』二『奶』,算起来这一辈子爱过的女人无数,用过的钱也够本,少有人能活到胖爷我一半潇洒,这一次若是不走运,我也值了。”
我道:“这么说你倒是最适合给人家陪葬,了无牵挂。”
胖子说:“你这话说得欠缺,陪人家送死也要看人,咱们这几个人真叫缘分,你要去,冲着你的面子我也得护着你啊。”说着拉枪上栓,就问那几个伙计要子弹,说你们几个脓包,子弹都放他那里能救命否则就浪费了。
我呸了一口,一边见文锦拔出匕首甩了下头发试了试刀锋,对我道:“好了,别贫了,既然都要去,那就抓紧时